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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色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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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掰双腿,邀请他干了个爽
      “可以,不过你要提前报答我。”他把她放到椅子上说。
      她有点迷惑,他做了什么值得报答的事吗?
      “你不愿意在桌子上,又想去卧室,两个要求我都答应你。你只要……”他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细语,要求也不算过分。
      “可以吗?”他又问她。
      说得好像她可以拒绝,她有说不的权力一样,他又不是战战兢兢提出要求,他是在威胁,在交换。
      她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双腿,双手掰着膝盖下方,自己将身体摆出欢迎的姿势,邀请他进入。
      射入的精液加上原本的润滑液,她的穴液,搅和在一起,在她体内聚拢,随着入口的张开,又一丝丝流出。
      这就是心满意足吗?他的眼睛发亮,他知道自己此时极度满意,是征服欲还是虚荣心被满足他也说不清楚,但是他异常快乐,心情愉快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他也没有必要故作矜持,更不想对展开她言语攻击荡妇羞辱,那太倒胃口。对她的无声邀请,他除了马上进入她,填满她,没有第二选择项。
      他站起来,将自己刚刚坐的碍事的靠椅推到一旁。椅子脚和地板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噪音。她听到之后有些受惊,耳朵震颤,竟觉得这是冥冥之中有谁在给她提示,然而她自觉头脑蠢笨,反应迟钝,怎么都没法理解具体的启示。
      此时她想的再多也没用了,他已经从入口探入。性器冠状头部和她的手腕差不多粗,甫一进入,她就不得不用尽全部心神适应接纳。他的性器不是椎体,前尖后粗,越进越费劲的那种,而且头部粗大,茎体笔直,比顶端略细。他浑身上下哪里都好看,连这根从她18岁开始就给过她极苦与极乐的性器也不例外。
      说起来,也很久没被他要求口交了。是因为她最后一次,放的太深,牙齿不小心碰到了吗?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一下子太深,她没法适应,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
      下次如果再需要给他口交,那就不放那么深,主要是给他舔。可她总觉得他不太喜欢被人口交。
      一进去他就开始动了,完全没有等她适应,她只觉得心慌,被快速抽插的肉穴也跟着她的反应产生排斥,这会他是不受欢迎的。他哪里会知道这些的,依旧疯狂撞击。
      做了一会,他突发奇想,拿起那根调羹,挖一小口奶油抹到她的嘴上。她处于欢愉和痛苦的交界线,一时之间没弄明白他想干什么。于是他俯身,与她面对面,腰部耸动着,抽送不停,伸出舌头将那点奶油舔去。咽下之后还意犹未尽舔了下嘴唇,又重复了几次,最后她的嘴唇都被他舔的亮晶晶。
      这还没完,更淫靡的是他还将奶油抹到她的乳头上,每次舔咬都不怀好意地特意刺激乳孔。几个回合下来,林信书已经满面春潮,耳根都红透了,只能无助喘气了。
      她甚至不能保持自己掰开自己的羞耻姿势,但是他也玩的差不多了,接手了她的工作,把她的大腿死死按在胸前,激情的,猛烈的,连续的挞伐她已经被操开的肉穴。
      两个人交合处,几乎是癫狂的动作刺激出更多液体,椅子表面早就落满可疑的白浊液体,地面更是被打湿。上百次抽送不停后,她的肉穴极致收缩,那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林含璋也没有刻意延迟,在她的呻吟声中,两人共同高潮,最后一刻他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她被捂的两眼翻白,内里绞得更紧,让他得到了意外的欢愉。
      真是太爽了。
      不过今晚他还没让她潮吹。每次潮吹以后她都是迷迷糊糊的,他不想她那么快便失去意识。他要让她也感受一下他每次的快活。
      两次高潮后,她有点累,事实上她已经累到闭上眼睛就能睡着,头晕目眩,神志迷蒙的,但还是强撑着眼皮,“……我们去卧室吧……这里不舒服。”
      “嗯。”他的器官还在她的体内,他不想拔出来,仍在品味被软烂的红色花肉包裹的美好。他只要动一下,内里痉挛就会引来她一声不期待的呜咽。
      她半躺在桌子上,乳头刚才被轻舔噬咬,又被吸允,逼出了猩红色。她的嘴唇也是一样,泛着殷红。他还埋在她体内深处,小腹甚至能摸到他的性器的存在。
      越看越满意,这样的她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看过,而她刚刚性高潮了两次,这会已经无力到只能轻声呼吸。
      他有一种再继续下去,她可能会死掉的错觉,他当然知道那不可能,但是她的身体也确实娇嫩脆弱。
      不盈一握的腰肢,纤细的脖颈,还有单薄的肩膀。她抱起来轻的不行,他单手就能将她抱起,像是没有重量羽毛一样。他想过如果把她关起来,或者更进一步,囚禁起来,每天强迫她性交,那她什么时候会崩溃。他之所以没那么做,不只是因为他还有正常人的法律意识,更因为害怕她虚弱死掉。他就那么一个可心的玩具,如果没了,他的世界就变得无比枯燥乏味,就像去年一样。多少个女孩都不能填满她不在他身边留下的空虚。她们比她美丽,在普世价值观里可能也比她有趣,可他完全不觉得她们能和她比,谁也比不上她。
      他从她的腋下捞起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真好,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的生活总算可以平静了,他总算不那么烦躁难安。她带给他的不止是美味的食物,整洁的环境,还有更重要的,他自己都意识到的,跟她在一起生活,他很容易快乐。
      她主动亲吻他是一种快乐,她笨拙的口交也是一种快乐,每次她掰开双腿,强迫自己纳入他的性器,他看着她为难又痛苦的表情,那就更快乐了。
      当然不止是身体之间的那些性事,虽然只有她能让他性欲爆发,每天都想着和她实验新的姿势,每天都在寻找新的敏感点,可她带给他的远远不止于此。
      他还喜欢她那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对他的关心,她会不自觉的操心他。关心他的一日叁餐,哪怕有一顿没吃,只要被她知道,她都会露出不太赞同的表情,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其实根本就是一览无遗。她对他的生活从来不指手画脚,然而也不缺乏关心,就像她知道他周末会比赛一样,他不愿意让她来看,那她就不会过去,完全尊重他的意愿。哪怕想知道他的成绩,只要他不说,她绝对不会问。
      他喜欢和她在一起,不止是因为性。当然性是最重要的,是决定性的,他除了性欲,其他的欲望近乎消失。他只是在扮演男大学生,只是撑着不毁灭自己。实际上这个世界,除了她还能让他得到少许的安宁和快乐,他已经快对其他所有的东西失去了感知的能力。
      她绝对不能离开我。
      怀里的女人已经睡着了,被他抱在怀里比躺在桌子上舒服多了,她几乎一碰到他的胸膛,就睡着了。
      林含璋摸摸她的肚子,里面只有被射进去的精液,平平的。他看向桌子上狼藉的蛋糕,其实没吃多少,她为了给他喂食吃下去的就更少了。现在是六点多,也是她平时吃晚餐的时间。他从她体内退出,从膝盖弯抱着她,像抱小孩一样,走到放手机的地方,一边亲她的头顶一边订餐。
      将她放到床上前,他把她身上沾了体液又皱巴巴的睡裙脱掉,她赤裸着被放在床单上。他也跟着上了床,脱掉睡袍,两个赤裸的人抱在一起很难不令他心猿意马。可她睡得熟,完全不像要醒的样子,他也不想打断她的小憩,以免她醒来之后头疼。这让他只能靠抚摸和亲吻她的身体打发时间,可他有了不少发现,都是平时没注意到的地方。
      比如她的后腰有一颗比针尖大一点的红色的痣。他原本以为那是什么污渍,拂了几下没弄掉,然后又上手用指甲去抠,一抠之下就发现那是她自己身上长的,手感和肉不太相似。他盯着看了一会,然后轻轻把那颗小痣在的位置吸成淤青色。他想她自己都应该没发现她有一颗红色的痣,毕竟那么小,又长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她的胎记长在脚踝,只是黄豆大的一块,这又是一个新发现。其实她的脚长的不美,她的手也不美,粗糙得很,最近因为在奶茶店天天洗刷,还很干燥。他准备明天晚上去找她的时候给她带护手霜,然后盯着她抹。其实她的脸也不美,他只是对其他女人没兴趣,不代表他审美异常。但是她是他的女人,是属于他的,他将她从他父母那边强制剥离,她就只属于他了。他才不在乎她美不美,他实打实觉得她处处合他的意,只除了太瘦,抱着没那么舒服。但这个不是大问题,如果他愿意陪她吃夜宵,她很快就能上肉,就是他自己也得跟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