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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狮心岛漂流记(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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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0.三人契约(微h)
      那日桃茵茵睡得很久,足足过了三天才起,醒来时看见三个男人,米勒坐在她枕边,墨利翁跪坐在床缘,西迩站立在门口,她恍惚觉得自己应该再睡上一睡,而不是面对这堪比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场景。
      “醒了?”米勒的问句打断了她的装睡计划,很紧张,她咽了咽没有唾液的喉咙,扒拉着床单坐起,墨利翁见她起来,甚是雀跃,当即往她身上靠,但离得近了,桃茵茵倒是看清了他脸上的伤口红痕,触目惊心的,似是被人痛殴了一顿。
      “你怎么了?痛不痛?”额头被白布包着,嘴角肿起,未被衣物遮盖的地方也是伤痕斑斑,桃茵茵很难不对此发表疑问。
      墨利翁摇了摇头,拉着她的手往自己额头的伤口上碰,“没事,姐姐多碰碰我,我就好了。”他表现得乖腻,几天前遮掩不住的虚假主仆契约心照不宣地被两人翻向了下一页,“主人”这个暧昧称呼也随之留在了过去。
      她看着墨利翁的伤,又转头看向西迩,发现黑皮天使的身体也挂了彩,白色棉布包裹脖颈,像是阿拉伯人半包的头巾,配合黑皮重瞳,多生出些异域风情。
      看来那天的打架二人都没有留着力气,恢复力强如他们也需要外物的包扎,但她不明白的是当时打得火热的他们,现如今又怎么会相安无事待在同一个房间的。
      出于逃避心理,她将无事可干的三人都赶了出去,独留自己一人后就开始洗漱吃饭。
      到了晚上,米勒不请自来,爬上睡觉的床铺,将她搂进怀里,跟她说晚安。
      她疑惑不已,推了推男人的肩说想自己睡。
      米勒吻她的发丝,贴在耳边说,“今天我已经因为你被浪费了一个白天,晚上可不能再被你推走了。”这番话讲的她好似有着恶毒心肠卖假货的奸商,让冤种客户买一次不够,还得上门心甘情愿买第二次。
      对此她是要据理力争的。
      “等等,我不太明白,浪费时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个人呆房间是违反了什么契约么?”
      听她这样说,米勒的表情颇为困恼,“因为今天是我来陪你,而明天是墨利翁,后天是西迩。”
      “等等,等等,我更不明白了。”什么叫今天是他,明天是他,后天是另外一个他,这番话让桃茵茵迷惑又惊惧。
      瞪大的眼睛似被撅了果子粮仓的松鼠,米勒看得心中可爱,清醒比沉睡时能做更多的事,当下就难以忍耐地去亲桃茵茵的眼睛,他边亲边解释,“是我们三人间的契约,因你身体的缘故,你肯定是需要有人照顾的,我们三人为这个陪护名额争执不下,最后就约定一人陪一天,轮换着来。”
      “今天是我的轮值,你白天将我们都赶走了,那我的时间不就被你浪费了么?”
      桃茵茵被他们三人间的契约震惊,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想了半天才开口道,“可是你们也没问过我的意见,怎么就直接做了决定。”
      “关于这一点我们也有想过你的想法,但鉴于我们任何一方都接受不了你被另外一人单独的长久陪伴,况且你需要魔力,我也需要,我们是不能分开的,所以我们三人间兜兜转转还是定下了这个契约。”
      一人难敌三手,这十分不合理且未经过桃茵茵同意的契约就此这样确定。
      四人同居的生活十分恼人,她原先打算利用三人的制衡关系来逃避令人丧失自我的性爱,但她忽略了孕期女巫对于性爱的渴望,孕肚一天天变大,欲望也在一天天发肿。
      她的小腿时常水肿,一戳一个印子,里面流动的是新生命的幼芽。墨利翁见她难受,就会握住她的腿,从脚踝亲到膝盖窝,濡湿的痕迹沾满了两腿,火热的欲望也随着亲吻的力度烧到心里。
      什么忍耐,什么禁欲,都被统统抛到脑后,在引诱这一方面,她永远是败者。
      枕头被垫在腰下,双腿在睡裙下大开门户,墨利翁伸手刮抚已经湿烂的内裤,隔着一层布料拍打发水的骚穴。
      她经不起撩拨,积蓄的欲望像涨过水位的堤坝,过了临界点就是逃离笼子的鸟,乳头艳红得肿胀,磨在衣物上似是被刀割,有顿顿的疼。
      墨利翁撕开她的衣服,舔藏在里面的奶子,他伏在她的身上,勃起的阴茎抵在穴口有下没下地磨着,两人流出的淫液将彼此的衣服都臊得透明,在昏暗的烛火下尽是肉体的欲色。
      淫欲的性器插进穴里时,桃茵茵舒服得浑身发颤,过久没有做爱的身体似是沙漠淋了密雨,每一滴都让人快活。
      双腿缠在墨利翁的腰上,他每撞一下,腿就在空气里颤动一次,他插穴时爱讲骚话这次也不例外,“姐姐,姐姐,我要死了,要被你吸死了。”
      桃茵茵满脸绯红,舌尖乱跳,她被墨利翁的胡闹话激得全身害臊,扯过他的衣领就去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
      “姐姐,姐姐。”他又叫她的名字,声音被手遮挡的迷迷糊糊似是糊了层油纸,他张开嘴去轻咬桃茵茵的掌心,舔得她痒意难耐移开后,就去堵她水红的嘴。
      咿咿呀呀的呻吟流进他的嘴里,像是一颗沾满冰糖粉的硬糖,舔完外面的甜层里面还有一层更甜的在等他。
      他们做了一晚上,桃茵茵记不起做了几次,只记得床头床尾在半睁的眼睛前变换,她在墨利翁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嗓子喊哑了,最后还含着他的唾液去治愈喉咙的沉默。
      第二天是西迩的看护,白天桃茵茵和他还可以相安无事。
      但到晚上,不再隐藏嫉妒的堕天使脱去她的衣物,亲吻她的脖颈,声色冷静地说,“我也要。”
      住得太近的后果就是他们之间没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