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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雀]糖堆的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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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雀]糖堆的孩子是谁的_第3章
      酒有问题!
      场中,只有他喝的酒最少,只有他到最后还保有一丝清醒。
      唐山海软倒在沙发上,不断思索应对之策。
      可惜,让他恐惧担心的脚步声还是响起来了。
      他看见有人穿着黑色雨衣,帽沿遮得很低,脸上仔细的蒙着一曾黑纱,带着阴冷的气息靠近他。
      那人摘下手套,伸手摸上他的颈侧,慢慢摩挲着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扬起头,露出整段修长脆弱的脖颈,嘴唇贴了上来,温热的舌尖允吸着那块皮肤。
      唐山海用尽力气,才抬起手,抵住那人,想推开他。然而,只是做完这个动作,他就再没力气了。
      他听见那人在他耳边用气音轻笑了一声,是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唐山海的手无力的垂落下来的时候,那人弯腰俯身拦腰抱起了他。如果被带走,那么结果可想而知。
      唐山海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和苏三省的目光接到了一起。
      只有苏三省还睁着眼。
      苏三省想站起来,想要阻拦,可惜他只有眼神还能做到这点,身体却和其他人一样,根本毫无力量。
      关门声响起来,唐山海的意识就断落在这一刻。
      陈深和苏三省一起寻个理由打发了众人先回处里,自己两个守在门口。
      毕忠良审视的眼神在他们身上不停打转,许久才走。
      这种时候,两个人少有的沉默起来,不约而同从怀里摸出烟点燃。
      等到脚下聚集了一摊烟头,苏三省才开口。
      “你和唐山海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苏队长,我也不是很清楚,昨晚我可是先走一步了。”陈深挑着眉,不紧不慢想推干净。
      “不对,这种事一定不是第一次了?”苏三省绝对不是个能糊弄的人。“不然你不会一进来发现他不见了,就急着四处寻找。”
      “这么看来,苏队长好像很了解我似的。”陈深夹着烟,眼睛瞟过来,仿佛根本不在意他是否被戳穿了谎言。
      “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唐山海情绪整个就不对劲,你是早就知情的,对吗?”
      “嗯?苏队长除了麻雀和熟地黄,对我和唐队长之间的事也想知道的这么清楚吗?”陈深笑笑,不置可否。
      “陈深!我希望你搞清楚,这不光是你俩的事情,这个人神不知鬼不觉迷倒这么多人,带走唐山海,他的可怕程度,难道还用我提醒你吗?”
      苏三省终究还是先动怒了,他没想到这个时候陈深还能保持着完美的理智,找不到人时的那份焦虑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痕迹了。
      “苏队长你是在担心,如果还有下次,自己的脑袋可能就不在脖子上顶着了吗?”陈深的轻蔑一览无遗,他将手上的烟头扔在脚下,用力碾碎烟头上的星火。“其他的我不知道,唐队长的事情么,他要是想告诉你,自然就会对你说了,可是你看,他会想同你说么?”
      “陈深!”
      “嘘,他好像起来了。”
      陈深竖起食指抵在唇前,收起一脸轻视,表情凝重的趴在门缝里查看里面的情况。
      唐山海慢慢坐了起来,房间里只有一盏台灯,灯光调得很暗,身上穿着一件棉质的睡衣,质地还算舒服,可品味看着却不怎么样。这样,却让他很安心,显然,这衣服是陈深选的。
      他拉开被子坐在床边,动作间,只觉身下那里痛的厉害,这种屈辱的疼痛让他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全都前功尽弃。
      唐山海坐在床沿,一声不吭,胸口拼命起伏,两手紧紧掐着床单。
      “你醒了?”陈深拉开门,轻声走了进来。
      唐山海一动不动,闻言仍旧坐着没动,也没抬头,直到有人握紧了他的脚腕,被握住的瞬间他才清醒过来,浑身一颤。
      “是我。”陈深察觉到他一瞬间的害怕,马上出声。
      唐山海目光才慢慢聚焦到他脸上,半天才吭声“陈深?”
      “是我,别紧张。”陈深蹲在地上,握着他□□的脚腕,慢慢替他套上鞋袜。“地上就是铺了毯子,凉气也重,不要这么赤着脚。
      “陈深……”唐山海却只是又再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陈深心里抽痛了一下,“我想,下回,还是让扁头去送李小男吧。”这几乎是个承诺。
      他不能说更多了,他不能安慰唐山海,不能让他回忆昨天的事。唐山海一直坚韧隐忍,这种时候,他不能主动让他示弱。
      唐山海听见这句话,没接话,可是陈深手心里紧绷着的脚腕却松了劲。
      苏三省安静的站在门外,意外的知趣。
      他用余光看见唐山海冷静下来,转身放低脚步声走了出去。
      ☆、第 5 章
      陈深自浅眠中醒来,睁开眼幽幽盯着天花板看。
      最近唐山海心绪不宁鬼,连带着他自己都有点疑神疑鬼,总有种忽然沉入黑暗又忽然清醒的感觉。
      尽管,屋子里的东西都还在原位,衣服、椅子、茶杯的摆放位置都和之前一样,但总觉得有哪里是不同的。
      他自己的地盘,好像混入了一个看不见的陌生人,总是在他不在的时候使用他的东西,又完全没留下痕迹。
      陈深想到这里,自己都笑了,最近应该是太累了,这都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