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食色性也(H)
付廷森自认不算个重欲的人,性爱于他而言,是生理需求,是夫妻之间必要完成的一项任务。
食色性也。他原先不理解,如今对上了味儿,才认定这话能流传至今,是有一定道理的。
穆余不知道他为何越来越凶蛮,身子被他撞起,还没来得及落下,他又迎上来,一波接着一波。
整个人晃荡着,要不是他托着,真不知道要落向何处,她受不住他这样的狂肆插弄,泣声求饶。
付廷森冷俊着一张脸,只有呼吸是灼热的,看她红着眼睛央求,更是升起一阵破坏之后的快慰。
穆余从年纪到性爱哪哪都还算生涩,哪里遭得住他这样,嫩穴被撞得麻木,身体最深处的酸痒席卷全身,她一身雪肤染上了艳色,咬着下唇颤抖,真的不行了:
“轻点儿……,姐夫疼疼我,……要被姐姐发现———”她一下收了声。
润玉般的足趾蜷缩,付廷森感觉到一股子热液浇头,更是不能停下来了。
液体顺着她的臀肉滑落,淋淋漓漓落在地板上。付廷森将她放下来,让她撑着桌子,从后面肏她。
他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褪干净的,落在门口的地上,与她先前脱下的丝袍堆在一起。
穆余胳膊和腿都软绵绵,象征性撑了一会儿,随后就被他压下上半身,胸口贴上冰冷的桌面,身后是男人的火热。
人在抽搐,脑子也迷乱了,肉棒强势,最深处被他顶得酸烂。
“唔……姐夫…”
她要叫出声,付廷森便捂上她口鼻,看她因为窒息而感到痛苦,竟升出一阵凌虐快感。
松手时她大口呼吸,吐着小舌的混沌模样色极了,付廷森将手指塞进她口中,身下肏干不停,竟还有多的心思逗弄她的舌头。
等她含的口水流不停,他还穷尽恶趣突然停下动作,让她将手指舔干净……
她像只受了委屈小猫,眼尾发红,还是乖顺地吐着舌头将自己的口水舔尽。
原来,男女肌肤相贴,身体纠缠,竟能有这般滋味。
付廷森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全凭着本能在冲刺,捞着她的腰疯狂肏弄,狠狠地顶几乎要被他撞烂的小穴,感受到她软肉翕合蠕动着收紧,蜜液再一次浇头,这才咬着牙抽出来,性器抖耸着射在她后腰上。
胸口起伏着,好一阵才缓下来,他刚要松手,身下的人就软地要往下滑。他将她抱起,放到床上,身后的白浊弄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没人去管。
穆余窝在床上缩着身子,哀怨地看了他一阵,然后拉起他一只手,夹在两腿间:“身下好像麻了。”
付廷森分开她的两腿看,娇俏处花翻露蒂,这才是被折腾过的模样。
手指还带着湿意,覆在她被插得还在发颤的那里,揉了揉:“现在呢?”
她轻轻嗯一声:“好了,有感觉了。”
他还在揉。
揉到她张着嘴小口喘息,他才道:“跟我说说吧。”
不管不顾与她扯上一阵,他这才想起了自己来找她的初衷。
“姐夫想知道什么。”穆余翻身仰躺,张着腿,任由他的手指在花心作祟。
“付延棹。”
“……”
“姐夫应该知道,想进租界,过个闸关不容易,我来上海投靠时遇上的他……”
穆余两手揪着身下的床单,将事情的原委同他讲。
期间免不了要添点油加些醋,将自己说得穷途末尽,将付延棹讲得更恶劣,落了几滴泪,做出可怜又倔强的模样。
这段时间,她已经摸清楚要如何才能让付廷森心软,果不其然,付廷森眼目松动,手上也停下了动作。
“只留了张照片在他那?”
“嗯。”她嘴一瘪,“难道还要如何……”
付廷森静静望了她一阵,像是在辨别她有没有说谎,在一想,付延棹是何德行他最清楚,完全做得出来这种事。
最后他轻叹一口气,亲亲她发红湿润的眼尾:“明日我帮你把照片要回来。”
穆余侧头亲上他,贴着他的唇角问:“姐夫信我说的话么?”
付廷森将她一只细嫩的足握在手里,沉默须臾,说信。
手上蹭了蹭她脚背上的凸起的细窄的青筋:“之后离他远一些,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再有牵扯。”
“知道了。”穆余说。
付廷森侧头,吮吻她小腿上的肉,她小声嘤咛:“我交代完了,轮到姐夫了。”
付廷森看着她,不懂她什么意思。
她眨眨眼:“现在不是敞开衣服说话的时间吗。”
付廷森被她气笑:“你想我交代什么?”
“若碰上这事的是姐姐,你会如何?”
付廷森沉着眉眼不回答,她将脚踩到他小腹:“罢了,不问这个。”
想了一阵,她又说:“姐姐有给姐夫口含过吗?”
抓着她足的手一紧,扯着她的腿拖到身下:“没有。”
付廷森低头,啃咬她的乳尖,舌头逗弄奶头,深深吮吸,唇齿一路绵延向下,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
“那姐姐可有吃过你的精?”
付廷森将她翻过身去,唇齿咬上她的后肩:“没有。”
穆余趴着,他的手从胸前绕过来,抓着她的一只乳蹂躏,她有些疼,更多的是酥痒,呼吸又乱了。
付廷森几乎要舔过她上半身的每一寸皮肤。
她轻啜:“那姐夫可有给姐姐口过?”
付廷森捞起她的腰,扶着硬挺多时的性器又要抵上去:“没有。”
穆余伸手捂住那里不让他进。
回过头润着一双眸,脸上神色醉人,小声提出要求:
“那姐夫给我舔一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