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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洇(3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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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⑨3P(H)
      挂了电话,誓洇拿起驾驶座上的水,一口一口地喝着。
      难得事后他二人如此安静和谐。
      谢惟燃上了驾驶座。
      空气里残留的味道让他很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过去的三个小时,对他来说,也分外煎熬。
      “已经查到了,警察会处理这件事。先回酒店吧。”
      他发动车子,开出了庄园。
      誓洇今天折腾得不轻,靠着誓涟睡着了。
      誓涟将他抱到怀里,怜惜地摸着头。
      车子开在路上,夜风静静地吹。
      “惟燃……”
      预感到誓涟会说什么,谢惟燃提前开了口。
      “我没关系,你想要他,我明白。”
      谢惟燃话说到这份上,让誓涟心里更不好过。
      他低下头,难得那么懊恼。
      “不止是你,我也想要他。”
      谢惟燃这话一出,一拳给他砸懵了头。
      “这几天的相处,圆了我曾经的梦。”
      谢惟燃一句比一句震撼人心。
      誓涟低头望着熟睡的誓洇。
      “我那时答应你之前,在云城四中门口和他见过一面,彼此都很难忘。当然,和你的感情也不假。一个初心萌动,一个细水长流,我和你一样贪心,两个都想要。”
      谢惟燃已经不是在简单陈述,而是拉开心上的口子邀请他往里看。
      看看有多丑陋贪婪痴心妄想。
      可誓涟扪心自问,也好不到哪里去。
      誓涟一口气接一口气地喘。
      “他……为什么要回来?”
      没错,他最想问的,最好奇的,最不可思议的,就是这个问题。
      谢惟燃踩了一脚油门,车速快出了残影。
      后面跟车的那队人马险些没反应过来。
      立马轰油门跟上。
      “他回来之前,跳河自杀了。”
      誓涟只觉脊背发凉。
      不可置信地看着誓洇的睡颜。
      那么平静,那么乖。
      “可他就在快要死掉的时候,又活了。他爬上岸,决定回来再看最后一眼。”
      誓涟眼眶里蓄满泪,痛苦地摇着头。
      “如果我没有在他喝醉的那晚出现,如果你也在那趟电梯里错过他,公墓里的那块碑,就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谢惟燃看起来很冷静地在陈述事实,可他也才知道真相没几天,甚至,他知道的真相,远比他说出来的这些更残忍。
      如果誓涟知道了,第一个谢罪自杀的就会是他。
      誓洇怎么死的,他就会那样跟着一起去死。
      如果他们都死了,谢惟燃也不会独活。
      那样,还不如永远不要告诉他那个世界的事情。
      就当他短短一周,出轨了曾经初心萌动的小叔子。
      圆了这段畸形的三角恋。
      誓涟只觉得这个事实比他刚刚和亲弟弟做了还让他心梗,自责到无以复加。
      誓洇,是回来看最后一眼的。
      可是他弥留到现在。
      为了誓涟。
      为了谢惟燃。
      还好好活着。
      誓涟忽然想到刚刚千钧一发之际。
      誓洇拦住谢惟燃。
      “让我来,你处理这里。”
      “去我车里。”
      又联想到刚刚进入的触感。
      用过的套外面都那么干净。
      “你们……做了几次?”
      谢惟燃这才后知后觉地放缓了车速。
      “没有,一次都没有,誓洇他……还是雏,连扩张都是我教的。”
      誓涟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对于自己夺走誓洇的初次,半点高兴不起来。
      连扩张都要教的人,第一次处理该有多难受。
      他就是打定主意要发生点什么,不是刚刚,就会是现在,要么两个人,要么三个人,他就是这样打算的。
      他准备好接受他们任何一个人了。
      时刻都在准备着。
      谢惟燃是从他酒店房间出来时猜测到的。
      所以才依着他,让他尝了那么多酒。
      有酒精作用,不会那么痛。
      只是一个意外让一切提前了。
      所以在他说让他去的时候,谢惟燃那么轻易地松了口,点头答应了。
      那三个小时,他的心思压根不在查监控上。
      他满脑子都是誓洇说过他们做爱的细节,他甚至想好要是他过来时还没结束,他要守在一边,让誓涟不要弄疼他。
      当抓到那个下药的人,从他嘴里知道药的名称和功效的时候,他看起来面上平静得不得了。
      一群保镖支支吾吾不敢看他。
      那时在场的人都知道,誓洇带走了誓涟。
      到了酒店,誓涟将誓洇抱下了车。
      谢惟燃关上车门,看到白色面包车上下来的人。
      为首的那位朝他走过来,似乎有话要讲。
      谢惟燃也等在原地,他以为是警察那边有了新消息。
      “谢先生,今天誓小先生上了我们的车,同我们说了两句话,出于职业习惯……呵呵,我们车上都是有录音设备的。我想了想,还是要知会你。”
      他把录音笔递给谢惟燃。
      “这几天辛苦几位了,跟着我们到处跑。”
      “过几天就不会了,诸位一定要好好保护他。”
      谢惟燃听完,说不出是放心还是揪心。
      “嗯,谢谢你,确实辛苦你们了,休息吧,今晚我就待在酒店。”
      同几人都点头致谢以后,谢惟燃进了酒店。
      拿录音笔的那人上了车。
      坐在驾驶座上,好一会儿没开口。
      “老大,你说,喜欢一个人,真的能苦成那样吗?太惨了,哎呦,电视剧都不敢那么演。”
      “何止是惨,简直是残忍哦,你说,他走了就走了,回来就能遇上这些事,还不如……”
      死了二字还没说出口,老大就瞪了他一眼。
      随即叹了口气。
      “谁想带着遗憾死呢?要是想得开,一起凑合过呗,一个两个姻缘命那么差。”
      余下几人都在点头。
      “好了,收工吧,谢先生今天还是歇在这里。”
      誓涟把人带回了804,才放在床上没一会就醒了。
      醒来就说要洗澡。
      誓涟拗不过他,带他进浴室洗澡。
      才把衣服脱掉,谢惟燃打开门进来。
      外套鞋子一脱,也进了浴室。
      “你擦轻点,他今天花椒过敏起疹子。”
      誓涟在给誓洇擦背,谢惟燃看不下去了。
      “花椒过敏?”
      誓洇对上誓涟探究的眼神,点了点头。
      谢惟燃接过浴球,抓过他手臂来轻轻擦拭。
      “站不住就靠着你哥。”
      誓洇听话地往后靠,摸到一个硬邦邦的烧火棍,没有松开手。
      “哥,你又硬了。”
      誓涟脱掉他的内裤,揉弄起来。
      “你俩脱成这样我不硬,不太合理。”
      誓洇舒服地靠在誓涟背上。
      谢惟燃抓过他的手,放到他下身。
      “我也硬了。”
      谢惟燃低头凑到他唇边,碰了碰。
      “你未来三天都可以不用下床了。”
      誓洇嘴里搅动着谢惟燃的舌头,身后誓涟也在吸他的耳垂。
      手上也没闲着,哪里都没闲着。
      一室的活色生香。
      浴室里七零八落地散着白浊,大床上三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
      誓涟抱着他,下体和谢惟燃连在一起,誓洇坐在他二人中间,谢惟燃也和他连在一起。
      誓洇背靠着誓涟,和谢惟燃接吻的空隙,一侧乳头让誓涟捏得通红,另一侧让谢惟燃吸得高高肿起。
      “啊……哈……用力……啊……要死……哈……疼啊……哥……别捏了……惟燃……啊……”
      誓洇神志不清,说话语无伦次。
      因为做爱爽到掉泪。
      双倍的撞击让他一直没有好好落下,只能随便扶着谁,抓着谁的手。
      接吻接到窒息,做爱做到哭泣。
      两个人轮番上阵地操他。
      最后哭哑了嗓子,最后一滴也射不出来,刚从浴缸里被捞起来,包上浴巾,另一个将他抱到床上。
      收尾回来的那个从背后搂着他。
      肉贴肉地抱着。
      誓洇醒的时候,是让两根烧火棍戳醒的。
      做了一整夜。
      他浑身酸痛,抬眼皮都困难。
      而两个猛1倒是生龙活虎。
      前后推了推。
      谢惟燃醒了,摸了摸誓洇那里。
      “乖,我给你上点药。”
      誓涟也醒了,听到谢惟燃要给誓洇上药,于是拉开被子。
      伤势最重的当然是誓洇。
      咬痕吻痕,红肿破皮。
      一看就是让人欺负惨了的。
      誓洇闭着眼任他二人擦药。
      冰凉的药摸在要害处,誓洇闭着眼都颤了两下。
      这一身伤,非得养个好几天才行。
      谢惟燃心疼得要命,之前誓洇说过的话又砸在他心头。
      他凑过去,朝圣一样亲亲他嘴唇。
      “擦过药很快就好了,乖乖。”
      那宠溺的架势,誓涟在一旁看得心情复杂。
      啧,初恋啊,就是不能比。
      比了就要输。
      哪怕自己的初恋是谢惟燃,但感觉就是不一样。
      对誓洇,他更愿意称作执念。
      至少初恋是洁白美好的。
      比他的执念要干净圣洁。
      誓洇闭着眼,嗯了一声。
      誓涟小心地给他盖上被子。
      随后两个人洗漱穿衣,该上班上班,该打卡打卡。
      “中午我带饭过来给他吃,晚上要是还起不来,就炖点汤你带过来给他喝。”关上门,谢惟燃对誓涟如是安排。
      誓涟默默点头。
      “还有,你下次轻一点,再弄疼他你就去地上睡,听到没?”
      谢惟燃难得对他辞言令色。
      誓涟乖乖点头,安抚似地搂着他的腰。
      “好,好,我错了,他也咬得我好疼啊,你也心疼心疼我啊!”
      谢惟燃就手给了他一拐。
      “我就被咬得不疼了吗?狗崽子爱咬人,给我忍着!”
      誓涟委屈巴巴地揉揉胸口,又给谢惟燃揉腰。
      两个人絮絮叨叨低声聊着慢慢走远,誓洇其实将他们的话听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