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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袈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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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冷硬,突然之间插入肉穴,激起了一阵难忍的酸涩之感。
      随着它用力地向里探去,那股酸胀蔓延开来,令喜山难以自抑地叹息出声。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弗妄察觉到她的动作,按着她的腰靠向自己,令手指插入得更深了些。
      “唔…”
      他的两只手,一只插在穴里,另一只手按着喜山的腰,从喜山的眼前拿了下来,所以喜山看到了他的表情。
      眼尾猩红,面色沉郁,额头的红痕愈发像是新鲜的伤口,仿佛在动。
      她已经完全能够直视那道伤痕了,不仅没有转过眼神,还看了进去,等到第二根手指插入肉穴之时,才慢慢意识到那明显的扩张意图。
      穴口撑大,肿胀之感溢出,他的手指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模拟着性交插入后拔出,而是往更深处探去。
      之前喜山催动过功法,算是做了一些准备,但还没来得及和师兄真正做些什么,深处还是涩的。
      又干又紧,进入得困难,她觉得有点难受,低声问:“检查好了吗,还满意吗?”
      弗妄没有回答。
      他也没有将手指拔出,还插在里面,深深看着她。
      明明此前这人还不让她直视的,甚至拿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愿意让她看到头顶怪物般的肉体,抑或不愿让她看到他说出那句话的样子。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uw enwu7. co m
      无论是问她有没有和师兄做过,还是为了验证,不惜在有人走动的室外拿手指插她的穴,都让喜山觉得,他好像要下一刻就要失控了,但还在强忍着。危险又疯狂。
      她的视线从弗妄的额头处向下移动,落在他湿润的眼尾上,仍觉得他有点可怜。
      所以她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地说道:“好啦好啦,今天什么日子,明天就要打上昆仑山了,就算回去,也不会做,可以安心了?”
      他闻言终于将手拔出来了。
      二人的身后,厢房里的徐鹤一发现喜山不在,闯入了弗妄的房间,一再翻找,叫醒少林、武当出来对峙,整个山庄都亮起来了。
      喜山被响动吸引,转过头去,就那么一瞬间,刚刚拔出的手指,和第三根并起,一并插进了喜山的穴口当中。
      她几乎立刻就叫出了声音,“哈…”
      脸色变得发白,有点不敢相信。
      又因为突然被三根手指插入,她的双腿完全乏力,颤巍巍即将倒下,全压在了弗妄的怀里。
      手指一下、一下地往里捣弄,扩张着穴口,让本来干涩的小穴,很快分泌出液体。
      他太知道怎么弄她了,撩拨她的神经,刺激着敏感点,用另一只手覆在肉阜之上,揉弄再三,然后停下,摊开手掌。
      同一时间,喷溅的淫水从他手指的缝隙里涌了出来。
      喜山挂在他身上,脑袋发懵,抿着嘴唇。
      她从白茫茫的高空中下落,感受到手指往后退去,带着大量的阴精,一并从她身体里出来。
      还未适应这一感觉,就见弗妄提起了她的一只腿,盘曲折迭,让她踩在他的脚上,向上踮脚——
      肉棒从双腿的缝隙中挤了进来。
      “唔…你……啊!”
      喜山呻吟出声,刚刚扩张的穴口,完全将肉棒含住,吮吸着纳了进来。
      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喜山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有点不太明白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脖颈、胸前落了好多好多汗。
      随着他插进深处,喜山完全坐在他身上,被他托着胯骨,缓慢地耸动,一下下吞吐着肉棒。
      整个山庄都亮起来了,徐鹤一发动了不少人来找,也有人走到了他们这边。
      弗妄将她藏在假山之后,来往的人看不到这边的死角,但是能听到声音。所以喜山极力控制着自己。
      她听着附近的脚步声,紧绷着身体,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越来越紧张,也越夹越紧。
      随即听见他在她耳边轻声呼吸,发出一道嘲讽的笑声。
      ……再次高潮了。
      她受不住,双腿痉挛,快要在他怀里昏倒,而这人竟还在用力往里肏弄。
      喜山咬着嘴唇,抵抗着想要呻吟的欲望,几乎就要崩溃。
      ……巡查的人终于走了。
      她短暂地叹出声音,爽得翻起了白眼,真正晕过去了一瞬。
      幽幽转醒之时,肉棒还插在穴里,她无力地趴在弗妄肩头,说话时声音很沙:“…你疯了吗?”
      “对,我疯了。”
      喜山再次夹紧双腿,颤颤巍巍地抓着他的衣服,努力不让自己掉落下来。
      她趴在他身上受着,人走了,仍心有余悸,不肯发出声音。
      弗妄偏和她作对,就要让她发出声音,插得又快又凶,整根贯入。
      太明显了……
      被肉棒插入的感觉过于明显,她感觉到穴口被它贯穿,一再插入、拔出,终于屈服于欲望。
      “呜呜,轻点……”
      “求你……”
      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慢下来的,喜山低声呻吟着。
      她挂在弗妄肩头,小声叫他的名字,“弗妄……”
      弗妄半天没有说话。
      她以为他没听到,又叫,捧着他脸。
      对视时,才发现他原来一直在看着自己。
      眼尾愈发红了,像是某种持久的妆容,令面容变得有些妖冶。
      喜山哑着嗓子,小声说,“弗妄禅师,是讲道理的,对不对?”
      “……”
      “你看,明天还有大战,应该养精蓄锐对不对?”
      “……”
      她倾身,将两人之间的间隙拉近,贴着弗妄的嘴唇讲话。
      “明天回来再给你肏,等他睡了,我偷偷跑出来找你,好不好?”
      话音落下,喜山心底一紧。
      那双眼睛,看起来好像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