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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轨后我又出轨了(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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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班一巴掌领导也是一巴掌
      顾桥爽完之后回复理智,你在他心里一直是矜持的形象,他让你尿了也就算了,顾桥懊恼着,自己怎么像狗一样到处尿。
      你被尿射之后说不出话,精神上的轻微凌辱感让人大脑皮层都在发麻,他怎么可以射尿进去?你想生气,想告诉他没有下一次。
      你的肚子感觉都鼓了起来,眼睛一热,泪汪汪的看着顾桥,说出口的责备变成了娇嗔:“你怎么能这样……”
      “我发誓不会了。”顾桥紧忙道歉,尿液顺着你的腿往下躺,他赶紧帮你洗,胡乱的用水冲刷你的下体,你还沉浸在被射尿的刺激中,小穴不自觉的收紧,顾桥在入口按摩一会儿之后,发现还是稀稀拉拉有尿流出来,只好把手挖进去扣,他不停地赞叹你吃得好深,心里计划着下次一定要射进去点别的什么。
      你的小逼可怜兮兮的吐着不属于自己的体液,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盯上了。
      收拾好之后你好累,所以直到睡着之前,顾桥都没有得到你的原谅,第二天一早,你发现顾桥一直在偷偷看自己。
      你知道他是在看你是否还生气,你心里知道,耳朵发烫,不愿意再回忆昨晚被射尿这件事,只想忙着去上班,你站在穿衣镜前看自己,满身的吻痕,你生气得换了一件又一件衣服,重要找到合适的,你抬头看了看脖子上阮清留下的痕迹,已经不是很明显了,实在没有更合适的衣服了,你整理好包,准备换好鞋出发去上班。
      顾桥还在纠缠你,在你穿鞋的时候从后面把你抱住:“老婆,原谅我吧,你快说你原谅我了。”
      你憋着笑,甩开他就想往前走,顾桥紧跟一步把你抱在怀里,你安静下来,直到他又抓了一把你的胸。
      “啊!”你尖叫一声,婚前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是个色中饿鬼来着!
      你们俩在门口打闹了一会儿,顾桥知道你要上班应该放你走了,准备和你面对面来一个最后的“上班吻”,他低下头看你,突然又看到了昨晚看见的红痕,注意力又转到你的脖子上。
      你感受到他视线的变化,赶紧推开他走出了家门。
      上班上班,你和同事们认命一样的打开电脑,每个人都被吸干了精气一样,午休的时候谁都懒得出去吃,随便将就了一口就都趴倒在桌子上睡着了,空调温度稍微开了一些,你脱掉了长外套,忘记了自己穿它的目的是遮盖吻痕。
      也许是做爱之后睡得格外好,你完全不困,无所事事的玩了一会儿手机。
      路此明也没睡,他蹑手蹑脚的在公共区和自己办公室之间转了一圈又一圈,你不解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装作想起什么的样子,把你叫进了办公室。
      他这次倒是自觉的锁上门,甚至把窗帘都拉好,进去就抱住了你,你不知道他抽哪门子疯,他冷落你的时间比你们在一起的时间都长,你几乎都要怀疑路此明是不是后悔和你睡过,不过坦白来讲,顾桥回来了,你也没什么再找他的必要。
      你搞不懂男人的情绪为何这样不稳定,只是等着他开口。
      他只说他想你,手上的动作告诉你他想和你亲密。
      哦不,虽然你之前在他办公室勾引过他,但今天你完全不想,昨晚上刚和顾桥做过,你无论如何也不想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和另一个男人做爱。
      “办公室隔音很好。”他叫你放心,外面听不见的,他眼神很真挚的看着你,眉毛微微皱起来,深邃的眼睛盯着你,没有得到应允,路此明却忍不住想亲你。
      不,不,不要,为什么搞得你像变成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什么东西一样?
      他想来亲你,你没忍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路此明情欲退了一半,他的神色自若,和平时一样半死不活,只是看着你身上的吻痕问你:“你找其他人了?”
      不愿意上班时间和他纠缠,转身出了办公室。
      下班时候顾桥来接,你特意避开了和路此明一起下班的时间,多在公司坐了一小会儿,坐上顾桥的车的时候,他还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旁边一辆车开过,他抬头看了一眼:“诶?是路此明的车吗?”
      但是这辆车没有停下,只是从你身边开过,顾桥随口问你路此明对你怎么样,你含糊的回答说还可以,顾桥开玩笑说怎么只是还可以,没有特殊照顾吗?
      都照顾到床上去过了,你下意识说谎:“哪有。”
      “那我有空可得找他好好聊聊。”
      “你别。”你突然坐起来和顾桥说。
      顾桥吓了一跳:“开玩笑嘛。”
      你勉强笑了笑。
      “我今天去取快递,工作人员说你有快递放在那好多天都没去取。”
      糟糕,顾桥母亲帮你们定制了镶边框的叁十寸大婚纱照,本来是送货上门的,但是你当时不在家,让快递人员放在驿站里想着过几天去取,结果在路此明家里一做就是快一个星期,又不巧顾桥爷爷去世跟着忙上忙下,完全忘了这回事。
      你编了个谎:“前一阵太忙了吧。”
      “是吗?我出差那段时间你们公司就开始加班了吗?”
      顾桥眼睛还看着前方,认真开着车,你看着他的侧脸,努力不回避自己的视线:“是的,你已经拿回家了吗?”
      顾桥笑了笑:“拿回去了,给我妈发了照片,她偏让我们挂在卧室墙上,你回去也看看,这下真是有新房夫妇卧室的感觉。”他继续说:“弄钉子上去还挺麻烦的,我叫了晚钦来帮我扶着才挂上去。”
      哦,这个优点陌生的名字是你丈夫的死人朋友,你最讨厌的那个。
      “他身体好了吗?”你想到顾桥之前说郑晚钦抑郁症发作,他一个人干了很多工作这回事。
      “好多了。”一提到郑晚钦,顾桥忍不住叹气,纠结着和你解释:“其实,哎,他也挺可怜的,我之前一直没有和你说过怎么和他关系变好。”
      哦?你不知道一个高中就能在美国读的有钱人会有什么烦恼。
      “他之所以和我关系比较好,其实是因为,哎呀怎么说,我算是救过他一命吧。”
      按照顾桥说的,你听明白了:郑晚钦上大学时候就有严重的抑郁症,当时他和顾桥合租在离学校很近的公寓里,有一次晚上,顾桥问郑晚钦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饭,没听到回应,顾桥一开始没想太多,就给郑晚钦打了电话,但是对方的手机铃声却在家里响了,他感觉不对,硬是踹开了卫生间的门,果然郑晚钦几乎躺在血泊里:他割腕了。
      顾桥赶紧给他送到医院,快毕业的时候,顾桥看他在美国虽然那么多年也没有朋友,就问他要不要回国发展,他答应了,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天啊,虽然你一直觉得郑晚钦有点……怎么说,很阴郁的样子,真没想到他竟然会自残,联想到他手上一直带着腕表,想来是为了遮住割腕的伤疤。
      你决定以后不在心里默默骂一个病人,忍不住好奇问顾桥:“他心理疾病是什么原因啊。”
      “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只知道他家里情况复杂,毕竟是隐私,更多的我也没问。”他又补了一嘴:“老婆你千万别在他面前表现出我告诉过你哈。”
      你答应下来,想着真是每个人都有难处,能把孩子逼到割腕的父母太可怕了,你掏出手机,决定还是适当的关心一下自己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