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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回白月光雌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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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不同于和黑子的掐架,这话一发出,引来了无数爱看狗血文雌虫的愤怒。
      维诺终是双手难敌无数只手,最后扔下一句:
      【我家总裁说过:这辈子不会和任何雄虫匹配!】
      然后愤愤地退出论坛。
      窗帘并没有拉开,光脑屏幕熄灭后,屋子里昏暗得可怕。
      维诺这几天完全没有伊尔西的消息,心里也急得不行。
      网上众说纷纭,但无论哪种猜测都不是维诺愿意相信的。
      要不给总裁打个电话。
      维诺又开始背着手,在客厅来回踱步,他担心自己的举动触怒了蒙格利或者那个白榆。
      毕竟雄虫的占有欲和不讲理是天生的。他害怕自己的冲动给老板的处境雪上加霜。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该怎么办啊!”维诺抓着自己的头发,将脑门一下下往沙发垫上磕。
      “老板啊,你要是再没消息,集团的那些家伙就真的压不住了!”
      “我就打一个电话,如果没有接听,我立马就挂掉。”维诺喃喃自语,找了很多理由说服自己,最终闭着眼睛摁下了“通话”键。
      “滴滴。”短促的音符同时在相隔几公里处的伊尔西别墅中响起。
      “是我秘书。”伊尔西看着光脑上跳跃的显示,转头对白榆说:“我可以开摄像头么?估计是集团的事情。”
      “当然啊。”白榆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散,他仰头靠在沙发上,默默数天花板上花纹样式的数量,“估计看了星网上的讨论,也是担心你。”
      “哦,对了!用不用我出镜,增加你的说服力。”白榆突然抻过头来说道。
      与此同时,伊尔西的手指已经稳稳落到了接听键上。
      “老板!”维诺还未来得及欢呼雀跃,就发现对面同时冒出了两个虫。
      一个是那个雷厉风行的老板,此时穿着家居服十分随意地倚在沙发上。
      另一个虫子黑眸黑发,五官高低起伏得恰到好处,仿佛一幅精致到极致的水墨画。
      这不会是雄虫吧!一个荒谬却合理的想法突然在维诺脑海中蹦出。
      “维诺,这是白榆阁下。”伊尔西先声介绍,“蒙格利的雄子。”
      伊尔西特地咬重读音在“雄子”两个子上,他还是有点担心他的傻秘书说出点石破天惊的话。
      果然...
      “雄虫,还是活的。”
      维诺的眼神有些呆滞,他愣愣地看向眼前的屏幕,发现老板和这只雄虫挨得近极了,连头发都交织在一起。
      刚才论坛上的小作文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脑海。
      【他们衣衫尽褪,明晃晃的灯光下,木质地板吱呀呀地响着,破碎的光影笼罩着几乎融为一体的两个虫。总裁搂住雄虫的脖子,一边剧烈地摇晃,一边俯下身子轻轻吸允白榆的耳垂,“阁下,你比小时候还要可爱。”】
      啊啊啊啊啊!黄色废料滚出我的脑子!
      维诺此时心里已经抓狂,但从小培养出的面对雄虫时的警觉还是让他本能地问好:
      “阁..阁下,您好,我是..老板的秘书,维诺。”
      “你好。”白榆礼貌地微笑着点头示意,却在对面看不见的角落挑起一侧眉毛,无声地动动嘴唇:“你的秘书看起来不是很聪明。”
      伊尔西摊摊手,无奈地笑了笑,转头对满脸吃惊的维诺说道:“维诺,有什么事情?”
      “有!老板!”维诺作为老板的事业粉立马回神,他眉毛打成“八”字,十分含蓄地向镜头边边的白榆瞅了一眼。
      “没事儿,你直接说。”伊尔西知道自己的秘书在无声地询问自己是否可以当着雄虫的面汇报工作。
      得到了老板的肯定,维诺脸上的纠结与傻楞瞬间丢弃,他语气平稳,逻辑清楚:“...托罗在秘密拉拢其他成员,菲拉德也不太安分,目前处于观望阶段....总之,之前我们怀疑的那几个虫都已经按耐不住了。”
      “哒哒哒”伊尔西指尖轻叩着茶几,随着维诺的汇报发出规律的清脆声。他正襟危坐,一双蓝色的眸子卷上层层锋利,在对面话音结束后,不经意地挑起一个轻蔑的笑容。
      “这么迫不及待啊。”伊尔西的眼睛微眯着,仿佛即将狩猎的野兽。
      “维诺,明天以我的名义通知开会。”
      “老板,具体几点呢?”
      “上午。”
      维诺愣了一下,随机又了然地点头:“我懂了,老板。”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此刻温暖异常的屋子里拉开序幕。
      部署完成后,伊尔西利落地结束通话,那双眸子中是仍未消散的战意。
      雌虫一生都在战斗,刻在骨血中的好战因子从不会因苦难消退,他们就像顽强的野草,即使大火燎原,仍会在一个春季盎然新生。
      “阁下,明天我可以去上班么?”
      “当然。”白榆笑着又指了指自己,状似不经意地询问:“总裁,需不需要保镖。”
      他还是有点怕伊尔西被欺负,自己一个雄虫好歹可以撑住场子。
      伊尔西歪着头愣了几秒又旋即笑了。
      清楚白榆的意图,润物细无声的关心与偏爱让他感觉自己的胸腔在嗡鸣震动,就像春风吹过树枝带着无与伦比的生命力大声宣告着凛冬的结束。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雄虫,也从来没有期望能碰上这样的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