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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生存游戏捡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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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云团把蹲坑的塑料膜撕开,丢在垃圾桶里,伪装成使用过的样子。
      她打湿床下扫出来的灰,糊住洞口。
      又拿出[冥神]塞到她口袋里的东西——云团定睛细看,眼皮抽搐起来。
      那是三幅海报,男性,露出度高,姿势大胆,渔网袜……
      绝对的精神污染。
      云团把海报挂在显眼处,留了一幅小的掩盖在刚刚挖过的地方。夹
      现在她的房间没那么压抑了。
      云团坐在折叠椅上,有些头疼地按着太阳穴。
      海报色彩鲜艳,她只要回头,就完全不能忽视。
      画面太美,不敢直视。
      这时,隔壁的人回来了。
      “嘶,我的天呐,他们也太狠了,早知道我就忍一忍,去男囚那边了。”
      “就是啊,我听说这次去的那些家伙,完全没受伤,甚至还得到优待了!”夹
      “什么?!”
      第112章 斯凯芬顿的手铐14
      夜间点名。簉
      四楼32名女囚仅有17位有行动能力,其余的大部分都躺在硬板床上动弹不得。
      缺到7位。
      巡逻员例行公事,随意挑了几个人的房间搜查,居然搜出一堆违规的理发剪。
      “可真有门路,又把男囚那边哄得团团转了?”巡逻员用电棍挑起一个羊毛卷女囚的下颌,“啧,你就是引诱伯爵失败,被丢到这儿的人?”
      女孩不说话,左脸刚上了药的伤口又崩开,渗出几滴鲜红的血。
      云团抱着脸盆,对这些毫无兴趣,她只想快点休息。
      今天损耗过度,不管有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她都睡得着。簉
      “404,云团。”
      “到!”
      巡逻员循声走来,伸手翻动云团抱着的脸盆,“你的水杯呢?拿去接尿了?”
      “报告!我的水杯被415的拿去养蟑螂了!”
      云团字正腔圆地汇报着。
      巡逻员闻言,皱眉看向415,“这么喜欢404?那你来当下一位吧。”
      415的高挑女生面色煞白,她连连摇头,“不、不是!她撒谎!”簉
      她以往的支持者都选择明哲保身,这个时候谁站出来说一句话,都是往火坑里跳。
      巡逻员没有理会,只是在点名册的415后面画了一个叉,然后抬头往404里面望了眼。
      只是这一眼,巡逻员的眼皮就抽搐起来,她用电棍隔着铁门,指向墙面的海报。
      “你这是做什么?!”
      云团面不改色,“我寂寞了。”
      一语惊天地。
      巡逻员布满粉刺和痤疮的老脸一皱,嘴角抽搐着,她飞速在贫瘠的大脑里搜索责骂的相关词汇,但最后,她唇纹深到可与马里亚纳海沟相媲美的薄唇颤抖t一阵,一个字也没蹦出来。簉
      巡逻员走开了。
      云团获得了阶段性胜利,并且,周围众多原住民看过来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和惊惧。
      这是个相对封建的时代。
      明面上,抵制露出度高的海报,抵制过于“直白”的语言,就是正确。
      点名结束。
      415特意路过云团,“呵,得意什么,反正你过不了十天就会死!404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云团微微一笑,“欢迎共享。”簉
      “谁要跟你共享啊!浪.荡.货!”
      “嘁,胆小鬼。”
      深夜。
      丝丝缕缕的黑色烟雾从上铺的床板溢出,伴随着轻微的滴水声,逐渐聚集成团。
      烟雾四起,一双枯瘦苍白的手逐渐朝坐着睡觉的少女伸去……
      突然,那双手一顿。
      黑影看见了墙上的海报,色彩鲜亮,重点部位都贴了闪片,即便在黑暗中,也清晰无比。簉
      “呜呜呜……”
      云团被一阵刺耳又恐怖的穿脑魔音吵醒,她睁开眼睛,黑暗之中,有团东西在颤动。
      很奇怪的,这种不符合意识形态的东西被乐园模拟出来,现在又蹲在眼前哭,云团却一点都不害怕。
      “大半夜的不睡觉,哭什么?”
      她按了按眉心,没好气道。
      黑影站起来,它的边界很清晰,发着一层微弱的白光。长到脚踝的黑发凌乱地披在身后,有几缕还缠绕在脚背上。
      云团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从露出的鼻尖和高颅顶判断,这玩意儿生前应该是个小美人。簉
      “呜呜呜,踏马这么多年,老娘终于见到男人了!”
      “……嗯?”
      第113章 斯凯芬顿的手铐15
      但对方不再言语,只是半蹲着,仰起头,从凌乱的发丝往海报的方向看。烖
      鲜红的液体从眼眶溢出,顺着泪沟一直往下落。一如当年从枯萎的蔷薇花墙往外望时,看见的一轮血月。
      云团觉得自己像是被一盏很晃眼的探照灯锁定了,睡意全无。
      “这么多年,404住的都是女囚么?”
      她轻声呢喃,但夜晚除了呼吸声和呼噜声,一丁点噪音也无,简单的话语能传到很远。
      “别提了,我当年盖木头屋的时候,都没见过这些比蛀虫还无用的女人,她们比鸭子还吵闹,我打个招呼,居然嚎得整栋房子都能听见!”
      “哦。”云团扶额。
      她想起昨晚看到的七窍流血又目眦欲裂的神经质鬼怪形象,就这,还怪人家惨叫?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