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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软团小少爷骨子里是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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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5章
      第201章 挟恩索报
      电话那头正是盛文。
      盛文沉默不语,因为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自从知道自已的身世,他的整个世界都乱了套。
      父亲不是父亲。
      弟弟不是弟弟。
      而且他的弟弟还对他存着不一般的感情……
      “连叔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盛文客客气气地转移了话题。
      连湛并不在意盛文的态度。
      他只是随口寒暄几句,并不是真的关心盛文过得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盛家不容易。只是现在,你连叔我,遇着难事了,你能帮我吗?”
      虽是询问的语气,但是盛文却听出了连湛不容拒绝的态度。
      盛文皱了皱眉,“连叔尽管开口,我会尽我所能。”
      连湛对他有恩。
      当年他与父亲赌气,离开盛家急着想证明自已。
      年轻气盛的他被人诓骗至身无分文,差点流落街头。
      那个时候是连湛给警方施压,他才有机会追回所骗财物。
      后来他进了ut,一切好转起来,终于有了独立出盛家的底气。
      他记得那个时候,连湛穿着军装,是一名军人。
      职级还不低。
      只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退了下来,在辛城开起了酒吧。
      他有回辛城的话,都会约几个朋友去照顾他的生意。
      后来安心酒吧的生意越做越好,他在ut的工作也越来越忙,也就去的少了。
      直到最近,他再去安心酒吧看望他的时候,才知道,他关门了,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其实是件小事,我听说,你在ut做法务。”
      “是的。”盛文疑惑,连湛所求之事,难道与ut有关?
      “连叔有事不妨直说。”
      “其实,我跟顾琛是多年好友。”
      “什么?你说谁?”
      “ut总裁顾琛,是我多年好友。”连湛以为盛文没有听清楚,又说了一遍。
      盛文哽住,因为季晏的缘故,他并不是很想提起顾琛。
      他不知道连湛这莫名提起顾琛是什么意思,索性不接话了。
      连湛并不知道盛文与季晏之间,还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所以他并没有发现盛文的异常。
      他继续说道,“只是最近闹了些误会,我想找他道歉都找不到人,你能把他的行踪告诉我吗?”
      盛文语气一沉,“连叔,我不是他的秘书,并不清楚他的行程。”
      更何况,顾琛的行踪向来神秘,连他的身份,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阿文,帮我想想办法。比如,你们最近在跟什么项目……”
      “连叔,那是工作机密。”盛文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我知道了。”连湛没有勉强盛文,直接挂了电话。
      盛文听着电话忙音不是滋味,这么多年,这是连湛第一次请他帮忙,他却不加思索的拒绝了。
      盛文挣扎不过恩情的枷锁,又将电话重新拨了回去。
      连湛看着来电显示,露出得逞的笑意,声音却越发的沉闷,“阿文,还有什么事吗?”
      “连叔,我不是不想帮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难处,没事的,阿文。”
      盛文听后更加地愧疚了,“算了,我帮你打听打听吧。连叔,你等我的消息。”
      连湛听着电话的忙音,自嘲地勾起了唇角。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开始算计人心。
      明知道盛文这孩子心善,急着报恩,他就偏偏利用了他这点心思,将他拿捏地死死的。
      盛家。
      盛文身后传来盛楠的声音,“哥,你在跟谁打电话?”
      盛文转身笑了笑,“一个朋友。”
      盛楠犹豫了一下,继续问道,“是那个曾经帮助过你的安心酒吧的老板吗?”
      显然,盛楠听到了盛文的电话。
      盛文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你偷听我讲电话?”
      盛楠一愣,随即道歉,“抱歉,父亲叫你去书房,我看你正在打电话,所以没敢打扰你。”
      “哦。不用道歉,这是你家,也算不得偷听。”盛文语气淡淡的,带着疏离。
      盛楠有些难过。
      自从上次哥哥救了他,他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很生疏。
      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盛文与盛楠擦身而过的时候,盛楠突然拉住了盛文。
      他本想直接开口问问,他为什么突然疏远自已。
      可当他抬眸看见盛文那冷漠的眼神,又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盛楠暗自懊恼。
      “小楠,你不是说父亲找我?”
      盛楠默默地松开了手。
      盛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盛楠愈发的失落。
      书房。
      盛刑正襟危坐。
      盛文惧怕父亲的威严,下意识的心漏了一拍,不过他很快稳住了心神。
      不等他喊人,盛刑便沉声问道,“听说,你去找他了?”
      “是。”盛文知道盛刑说的那个他,指的是他生母。
      盛刑脸色有些难看,“我说过,不准你去找他。”
      霸道得一如往常。
      盛文自嘲地勾起唇角,“为什么?为什么不准我去找他?”
      盛刑一哽,完全没有想过,眼前这个向来听话的儿子,突然忤逆起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