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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质子,别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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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我……我醒酒汤还没喝呢,你还管起主子来了,反了吧你!”
      他忍不住踹了雪风一脚,眨了眨眼,雪风这才后知后觉的滚了。
      楚星舒自顾喝着茶,当没看见他们主仆俩的伎俩。
      “汤要冷了,还不喝?”
      “这玩意儿不好喝,我不喝也无事。”
      慕屹川皱眉盯着碗里黑黑的汤药,他素来讨厌喝药,每每受伤,也是趁人不备偷偷倒掉,好在身子骨够硬,倒没落下病根。
      第20章 撕咬
      楚星舒将碗递到他嘴边,命令道:“喝!我可不跟醉鬼待一处。”
      慕屹川愣了半晌,忽然笑了,凑近道:“你这是……喂我啊?”
      “你喝不喝?”
      “喝,当然喝,你喂的,是砒霜二皇子也照样儿喝。”
      他抓着楚星舒端碗的手,就着碗一饮而尽。
      舌尖上难受的味道,让他忍不住蹙眉,孩子气的吐了吐舌。
      楚星舒被他逗笑了,笑意不深,弯了眉眼,满是风情。
      “一点苦都受不了,还真是天之骄子。”
      下一瞬,楚星舒脑袋被人按住,毫无防备,硬生生接了一口。
      慕屹川一脸得意:“这下不苦了。”
      语罢,他还故作惊讶:“唉呀,定安王又被占便宜了,要不要……还回来?”
      楚星舒静静的看着他,不作声。
      “我脸上有东西,做什么这样盯着我?”
      “床让给你,你想睡便睡吧,我还有事,你自便。”
      “你一个清闲质子,能有什么事?”
      慕屹川跟屁虫似的跟着楚星舒。
      楚星舒重新执笔给未完的画作上色,慕屹川脑袋探过去,“你把我画这么娘做什么?活生生的人站你面前不看,偷偷画我,思慕我呀……”
      话未说完,他“腾”地抓起画,随即眸光森寒:“好……画得可真好呀!原来你们都一样,都一样!”
      他撕了画,愤怒地掐住楚星舒的脖子,红着双眸,神情似要将人咬碎:“他就这么好吗?你们如此念念不忘,你们拿我当什么!我他娘的是个人,不是你们的念想!老子不是他!”
      门外听到里面“哗啦哗啦”一阵,似书卷落地的声音。
      千千和石玉相视一眼,担忧道:“公子?”
      “无事,你们退下。”
      楚星舒的腰被抵在案桌边缘,脖子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
      “二皇子一碗醒酒汤好像不够,要不要再来一碗?”
      “楚星舒,你该知道,我再用力一点就可以要了你的命,区区一个南越国质子,我弄死了你,你们皇帝屁都不敢放一个!”
      楚星舒扬起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可惜了……果然相由心生,你和他,真是半点都不像。他是皎皎明月,你是孤野苍鹰,仙兽之别。”
      “呵呵呵呵,好一个仙兽之别,楚星舒,你这张嘴是怎么练得这般会骂人的?”
      慕屹川目光中满是愤怒,手指抚上他丰盈的唇,粗鲁的来回摩挲,故意弄疼他,以解自己心头焚烧的疼痛。
      楚星舒皱眉,在那欺负人的手指上重重咬了一口。
      “呵,敢咬我?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慕屹川顺势将人压向案桌,楚星舒背撞得一疼:“慕屹川,我劝你别发疯!”
      “我疯了又如何?你不喜欢……这个姿势,你和他是不是也试过?”
      楚星舒腰带一松,冰凉的触感滑入衣襟,向下探去。
      他睁大了双眼,心鼓如雷,眼前人如恶狼般的撕咬,掠夺,好似要将人拆骨入腹。
      “怎么样,这就热了?如此不经逗,装得可真像未经人事!”
      楚星舒按住他作乱的手,“慕屹川,住手!”
      慕屹川咬得他耳朵一痛,低低笑道:“我、偏、不,星舒,你就不好奇,同样一张脸,身上的功夫是不是也一样好?”
      慕屹川,这是你逼我的!
      楚星舒软下身子,放弃了挣扎,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拉近他。
      媚眼轻挑,附在他耳边,小声道:“狼吞虎咽你尝得出滋味儿吗?”
      “果然是个下贱东西!”
      慕屹川更加生气了。
      “二皇子还是经历少啊,这不叫下贱,这叫……情趣,乖,你亲亲我,我让你体验体验什么叫极乐滋味儿。”
      美人在怀,满目含春,还一直在耳边蛊惑,祸国妖精,不过如是。
      慕屹川很矛盾,他渴望被撩拨得失了理智,又忍不住记恨这人,满心满眼装的不是自己,那身,那心,都不属于他。
      楚星舒将舌下药混入他嘴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半蹲下身子,为慕屹川穿好裤子,系好腰带。
      之后,也不起身,就这么看着他。
      想起刚才的荒唐,越想越生气,一脚踹过去,又狠狠拧了几把他的耳朵。
      “真当我是病猫啊,睡地上,冻死你,哼!”
      楚星舒转身取了一床被子,粗鲁的丢在他身上。
      灭了烛灯,躲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身体乏累,却还是了无睡意。
      借着月光,他忍不住看向那鼻息沉沉的人。
      暗自沉思,即便慕屹川知道自己酷似南越国先帝,何以激动愤怒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