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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哑巴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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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6章
      还有那里,也是甜的。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虫母的气味引诱雄虫的嗅觉,隐秘的香气,从最深处传来,幽深而神秘。
      虫母也被勾起的欲.望,此刻,和他、和路因希亚是一样感受。
      拉斐尔很难克制想要他的想法,蜂足触肢缠住叶悄的腿肉,勒紧了,一层不算薄的丰腴的肉鼓起来,皮肤迅速被勒红,实在是很娇.嫩。
      “悄悄,你有一具完美的躯体,会是虫族最好的母亲。”
      叶悄咬着牙,不松手,他怕一松手,拉斐尔就不见了。
      感受到怀里的陛下在颤抖,拉斐尔唇畔有了笑意,蜂足恬不知耻,缠得更紧,只是欺负他的王不会用语言抗议,所以蓝头发的俊丽雄虫肆无忌惮地生长出更多触肢,很快形成一座牢笼。
      “想把你关起来,只给我一个虫生孩子。”
      “肚子里塞满我的虫卵,再一颗一颗排出来,美丽的母亲泪流满面,骂我无耻,但还被迫灌.满生宝宝的母亲,那场景一定很漂亮。”
      拉斐尔轻拂叶悄的脸颊,白生生的,柔嫩光滑,很适合咬一口。
      叶悄有些神情恍惚,双腿下意识绞紧,膝盖厮磨,一下不够,又一下,最后自暴自弃地,用腿去撞能撞到的任何东西。
      他残留的意识在想,路因希亚怎么还不来救他?
      牢笼外面,路因希亚的攻击愈发猛烈。
      以燃烧生命为代价的ss级不是那么好攻破的,拉斐尔感觉到了精神力精神力被疯狂迅猛地攻击,但怀里身体柔软的小虫母让他并不惧怕路因希亚。
      他垂眸,专心致志地看叶悄,“你也快到极限了。”
      叶悄看上去忍到极点,眼球翻白,拉斐尔不是很着急,他就是想要叶悄来求他,求他给予安抚。
      可是叶悄咬着舌尖,咬的嘴唇里出血,眉头紧促,眼角带泪,最后咬都咬不住了,改为咬手,也没有求他。
      甚至他用膝盖去撞花盆,大腿根打着颤,也没张开腿,去撞尾钩。
      明明那一小块布都阴湿了,虫母汗湿的额发沾在雪白的脸颊上,贝齿咬着下唇,只要一点冷空气的刺激,虫母都受不了得皱眉。
      最后他似乎放弃了矜持,丢弃底线,双腿化为虫尾,根本就没在乎拉斐尔是不是在眼前。
      细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按住尾根部分的小口,顺着边缘,深深探入。
      虫尾战栗着,虫母忍不住扬起脖子,汗水甩出来。
      一下,一下,不停探进去。
      空气死寂,外部的攻击静默了一瞬,紧接着更狂烈的暴击袭来。
      路因希亚意识到了这颗心脏的异常跳动,这意味着什么——
      “叶悄!!!”
      撕心裂肺的呼喊,无法穿透精神力铸造的牢笼。
      里面,拉斐尔瞪大眼睛,他怔住了,甚至听得见自己的呼吸,还有虫母放大的呼吸。
      他眼睁睁看着虫母宁可自己来,也不求他。
      “悄悄…你就这么不愿?”
      叶悄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他陷入昏迷的梦境中,眼睫毛沾湿了眼泪,手指抬起来时,勾连着透明的东西,温度变得冰凉。
      虫尾无法忍受这种空寂,很快,虫母又把手放进去,安抚着自己。
      “停下!”
      拉斐尔突然发狂,死死攥住叶悄的手腕,红着眼,脖颈青筋暴起,压着脾气,低声说:“没关系,没关系,你不认我也没关系,跟我去外星系吧,那边脱离虫族政治范围,腐苔会把我们安全送到。”
      叶悄浑身蜷缩在一起,手臂无力蜷缩,虫尾卷起沙土,在痉挛中颤栗着。
      他紧紧闭上眼睛,动也不敢动。
      心惊肉跳中,他才终于把手指取出来。
      可以…结束了…吗?
      叶悄慢慢睁开眼睛,隔着一片朦胧的水雾,看向眼前根本看不清脸的雄虫。
      牢笼,束缚,无法挣脱的玻璃穹顶,琉璃砖瓦闪射金光,叶悄用手臂挡着眼睛,拉斐尔的触肢抓住他的虫尾,把他拖过来,叶悄拼命挣扎,但他力气有限,被制服住后,他瞪大眼睛,恶狠狠盯着拉斐尔。
      像只不堪受辱的小兽一样,只要松开他的手,他的尖牙保管给雄虫来一口。
      拉斐尔忍得双眸血红,声音嘶哑,“悄悄,你现在还会失眠吗?还会在睡觉的时候把窗帘挂上三层吗?”
      叶悄怔怔地看着他,脑子有点不能消化他在说什么。
      “小可怜,你什么都不知道,”拉斐尔轻柔地拂开他鬓边的碎发,沾血的手指捏了捏叶悄脸肉,眼神温柔地在他脸上看来看去,嘴唇轻启,低声说:“我是不被爱护的雄子,但我得到过比你更幸福的照顾,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你的器官对我而言那么珍贵,你却没有得到实验室的重视吗?”
      叶悄微微皱着眉,乌黑湿润的眼眸睫毛剧烈颤抖着。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听到什么,心脏酸涩膨胀不停颤抖,他失忆过,而拉斐尔要告诉他真相。
      “因为你大脑里最重要的极窍体被摘除了,在我脑域里。在医疗领域里来说,你作为一个器官捐献者,已经是残次品,再取出哪里都无所谓,和无限供应器官的实验体一样。”
      叶悄无声地瞪着他,咬紧嘴唇,拳头攥紧,一拳砸在拉斐尔颧骨上,紧紧揪住他的领子。
      “别哭啊,”拉斐尔却用手指擦他的眼泪,笑得温柔懒散,像主人看顽劣的小猫那种眼神,“妈妈,我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