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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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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哐当”一声,两人瞪着被关上的门瞪大了眼!
      !这是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可以做到的?
      但最终无言,也不敢靠近比霜雪更寒凉的沈仙君。
      随意询问一嘴的霍梅初更甚,恨不得缩进角落不出来。
      皓文还不解地问:“霍师兄,你在干嘛?”
      “怎地跑那么远?你不吃糖葫芦了吗?”
      少年此时还抱着糖葫芦串,一脸呆呆地。
      实在馋的很,本想再偷拿一串糖葫芦。
      但这行为被制止了,“皓文。”
      是沈卿池。
      皓文几乎苦着一张脸转过身,对着沈卿池实在害怕得紧。他连忙将糖葫芦串背在身后,老老实实地道:“在!”
      “师叔怎么了?”
      沈卿池只冷淡扫了他一眼,言语间算得上温润,却让皓文几乎要跪下痛哭流涕地求人:
      “我观你修为近来有所松懈,你师父将你托付给我。”
      “你如今这样,我实在对不起你师父。”
      “择日起,你便挥剑五千次,从早到晚苦念宗门心法吧。”
      皓文闻言只觉得天昏地暗,差点想装作晕过去。但触到他师叔冷若冰霜的目光,他忽地读出了几分——
      如果他敢求,下次肯定更惨的意思。
      最终咽下,只苦兮兮地回:“师叔,知道了。”
      霍梅初闻言躲得更远了,但还是耳尖的听到某仙君的哼声。
      “……”
      堂堂鼎鼎有名最为心善的仙君,竟然如此记仇!
      小肚鸡肠!
      但霍梅初一句不敢说,只当缩头乌龟似的等着屋内的动静。
      屋内很静,一声声响都没传出。
      飘雪再次落下,一簇簇,落在沈卿池的身上。
      霜雪染上了他如画般的眉宇,蝶羽般的睫毛垂下,被飘雪染出寒霜意味。偏生玄色衣袍静立若雕像,此刻俨然一座望夫石。
      但霍梅初和皓文此刻安静若鸡,丝毫不敢触沈仙君的霉头。
      论谁的心上人因着救人可能受伤,换到谁头上都不好受。
      直到门再次被推开,陈时从屋内走出。
      少年腰间银铃晃动,他便是像踩在银铃声中快步而来。
      秘境已过,如今是少年快步走向他。
      风雪更甚,落在少年身上。
      沈卿池喉间微动,本想移步去接少年。
      但不知为何却忽地顿住了。
      就这样,看到飘雪雾蒙蒙,风霜萧瑟,少年白玉般的面上蒙着锦帕快步走来。
      直到彻底拥入怀,少年脸上扬起笑。
      狡黠灵动,风霜也挡不住得锐气。
      “沈师兄怎么知道我想让你停在原地呢?”
      沈卿池只是将灵力注入掌心,将刚刚寒凉许多的手放在了少年的脸上。
      指尖蹭在少年的脸上,留下一片艳红霞色,好似稍稍用力,这副皮骨便能留下更多痕迹一般。
      但最终收回手,沈卿池摇头:“不知道。”
      陈时却笑得三月红缨般的唇色都灿烂,墨发飘扬,冠发整洁,是沈卿池替他整理的发。
      “我在想。”
      “回回都是沈郎来寻我。”
      “回回都是沈郎先走向我。”
      “如果可以,这一次,我先走向沈郎。”
      “沈郎心中是何感觉?”
      冰雪天,雪纷纷,少年脸上笑不减。
      只听风中银铃声,青年将少年紧紧拥住,等了许久,才缓慢开口道:
      “平安无事便好。”
      陈时几乎忍不住笑出声,但眼睛看不见,他心中遗憾看不见沈卿池的神色,一面觉得可惜,一面却又觉得来日方长。
      直到感到眼睛上扑来一股热意,才反应——
      沈卿池原是在亲吻他的眼睛。
      他心中怔愣,霜雪也不觉冷,此刻只觉得暖洋洋,心间酸涩。
      凛冬霜雪也消融,枝头绿意攀。
      此间花满楼。
      他感到眼睛一热,又听沈卿池道:“莫哭。”
      “眼上有伤,不宜哭的。”
      那双宽厚温暖的手捧起少年的脸,一点点,掩在少年微凉的面上,好似想将寒凉全都从少年驱除。
      “陈时,答应我。”
      “少受点伤。”
      陈时却蹭在青年宽厚的掌心,声音闷闷:“可你说过,修仙之人本来便是抢夺生机。”
      “哪有不受伤的?”
      沈卿池反驳:“不一样。”
      你不一样。
      陈时只笑,这次却是先吻在了沈卿池的指尖。
      他答:“我尽量。”
      青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手上力道大了些许,但才用力又收了力道。
      陈时的脸实在过于娇弱,稍稍用力便起了红痕。
      左右总归是舍不得。
      陈时察觉到沈卿池的小动作,暗自发笑,却还是没有揭穿生闷气的沈仙君。
      仙君可还是要脸面的。
      要是被揭穿了,恐怕要恼羞成怒了吧?
      陈时:“沈郎,可否陪我上街一逛。”
      “凡间甚是热闹,我想郎君应当是舍得替他夫人花点碎银吧?”
      说起话来也是空口白牙,红唇白齿,怪伶俐的。
      沈卿池面上无端红了些许,只观那冷面浮出愠色。
      但还是松下手来牵住少年的手,说:“走罢。”
      陈时起先还走了几步,忽地又想起,回头道:“你们俩也去逛逛,莫要打扰夏前辈和阿骞。”